宣教部落格

....但是,自從神學院所在地南蘇丹的梅陸特鎮(Melut Town)於2015年發生爆炸事件之後,這地區的人們就不可能有機會在接受神學裝備。 然而,神學 教育延伸學程(Theological Education by Extension,TEE)卻是一個能把神學教育從原本的路徑上,帶到更偏遠地區的大好機會;也可以把書本、聖經帶到樹下,或是聚集在某一處鄰居家中以讓學習可以如火熊熊的持續點燃著,即便沒有任何建築物可供使用也無妨,因TEE本來就是一所完全沒有圍牆的學校....(請點選閱讀)  ...

四年前,因為朵拉當地治安不良,南蘇丹政府強制SIM成員們居家管制 二天之久。 安排撤離的航班則是必須熬過將近48小時的苦等到天亮,才能夠順利登機。  就連位於教會隔壁的SIM國中部學校也難逃被掠奪的劫難; 在生物課堂上用得到的塑膠心臟模型教具,因它毫無實際價值而如同破爛一樣地被丟棄在塵土裡; 可想見,這也足以總結這整樁非常事件,所帶給我們在心理層面上的種種衝擊與深度的感受...

在2008年某一個週末,因為妹妹飢腸轆轆地喊著肚子餓,當時就讀小學的喜樂(Joy)就到鄰居經營的餐廳賒帳以將價值$10先令(大約$10角)的食物,帶回家讓她妹妹暫時填飽肚子。 父親回到家後聽聞她所做的事情,當然是勃然大怒。 他認為喜樂如此的行為,令他在鄰居們面前受到極大的羞辱而抬不起頭來;人們都誤以為是身為父親的他失職,以致無法餵飽家人孩子...

就像門徒們當時說的 :「我們正面臨非常龐大的缺口,就算把一整年的  薪資都奉獻出來,也不夠讓荒漠裡的五千人單單地吃一頓午餐啊。」 南蘇丹 偏鄉的SIM朵拉診所(SIM Doro clinic)也正面臨相同的困境。 診所除了服務當地的人口外,還收容了數千位跨越邊界、蜂擁而至地躲避戰亂的難民們。  病患當中還有些是因躲避內戰而被迫離鄉背井的人們,這些人只能流離失所的遍佈在鄰近村落的戶外或樹下,甚至是擠在親友家的狹小房舍裡...

因為咳嗽與流鼻水,我就無法被安排帶領敬拜;就連會議前二天的行程,我也都無法參與了。 十分沮喪的我更感覺自己令不少人大失所望,甚至連我自己原本值得信賴的形象都有所虧損。 一直到會議的第三天,即使我仍舊無法順暢地放聲歌唱,我還是步履蹣跚地進入了會場。我認為應該不會有人想讓一位無法發聲歌唱的人來擔任敬拜主領吧 ?   但是到了 最後,我終於學到非常重要的功課:那就是帶領敬拜未必需要用到聲音...

去年在南亞一帶上空被非常可怕且令人窒息的漆黑籠罩,宛如一大塊黑毯從天而降——這是17年來最嚴重的霧霾。 鄰近數個邦州所飄來的節慶鞭炮、臭味和燃燒農作物的煙味,再加上數百萬輛汽車和工廠排放的廢氣及烏煙,讓空汙慘況更是雪上加霜,終於導致將近一星期的封城大停擺。 還有另一種令人窒息的情況,其強烈程度如同身陷牢獄、插翅難逃的苦境ㄧ般,許多人都感同身受 : 那就是毒品和藥物濫用的陷阱。 幾乎無人能夠  逃脫得了,被它毒鉤轄制的人們所呼吸到的,盡是束縛與綑綁,他們聲嘶力竭地只想要再吸上一口不可..(點選閱讀)。...

有著令人印象深刻的堅定眼神與靈巧雙手的K,難以置信她竟然是 如此「年輕」;她勇於與人眼神交流,跟村裡領袖與病患們說話談吐更是顯得信心十足。 K跟村裡大多數女孩一樣都生來就必須接受性別的刻板角色:K必須代替父母處理家務,直到她嫁進夫家為止;然而,嫁為人妻的婦女們從不被允許離開夫家,要等到她們過世才被抬出,而終於離開了 夫家,這樣才符合當地對女性角色的期待...

...這一次的家訪,除了婦女及幼童外,孩子的父親也在當中,而他正是所謂穆斯林的護教者(apologist)。 喬回顧那天的家訪說:「我們吃完午餐,他開始高談闊論比較伊斯蘭教與基督教;當然他是偏向伊斯蘭教,他所能背誦出口的聖經經文遠遠多過我這個小腦袋所記得的! 在場的我們只是避重就輕地回答:「穆斯林族群的信仰比較傾向將神視為審判的法官,基督教信仰則是把神視為慈愛的父神。」(點選閱讀)...